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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眉头一皱，他伸手给冉冉诊脉，又确认了一次，“不是你中的毒发作了？”

    冉冉转了转眼珠，算是否认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祁天彻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    简单的一句话，他就听出了两件让他想杀人的事——

    第一，这女人早就中毒了，只是没告诉他；

    第二，老五早就知道她中毒，她没对老五保密，倒是一直瞒着他。

    小蒙蒙的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冉冉的脉象看不出任何问题，只是十分虚弱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八_九十岁，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一样虚弱。

    他先点了她几处穴_道，护住她的心脉，之后才又去看她的脉象。

    “晕倒之前，有什么症状？”

    冉冉背出了字条上的内容，说话间，她觉得有点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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